东岛国边界,总有人蠢蠢欲动。
一处海边小城。
夜间灯火林立。
只听得一声惊呼“老大,我们现在就出发?”
破落的木质渔船上,众人呼道“走!便去那古夏国的沿海瞧瞧。”
“他们那里的好东西可多了。”
“奈何我们生活在如此贫瘠之地,东岛国又懦弱无能。”
“从不正视国中弱势,只想着如何扩展地盘、如何享乐。”
“今天,我们便为自己搏上一搏!”
几十艘燃着烛火的木船,慢慢靠近古夏的边界。
高处灯塔上,老头远远地便瞭望到了这帮人。
瞬间吹响了口哨,但今夜,不知为何。
原来该有的士兵,竟少了一半。
那木船也愈来愈靠近码头处。
上面的东岛人,迅速地跳了下来。
抡起手中的武器与士兵们打了起来。
“砰!”
“铮!”
...
整个码头边,都是兵器碰撞、人的呼吼声。
半个时辰后,这帮人竟然硬生生地将士兵给捆了起来。
这沿海,究竟多久没有出兵了?
还是训练不到位?
东岛人麻溜地出溜到街头,一张“金店”铺子的招牌露出来。
“砰砰砰!”
连续三声,将屋里的人吓得大气不敢出。
这是....有人要抢劫!
连忙掀开自家的地窖,带着一小袋金子藏了进去。
用白菜、地瓜盖在身上。
趴在地窖里,一动不敢动。
那人见久久没有动静,索性三人同时蹬出。
“哐”的一声。
那厚厚的木质大门直接摔倒在石屋内。
几人在屋里窜来窜去,一个金子也没有。
只有正宗的一个金丝佛像,顺手揣进了怀里。
便离开了。
守店的老板娘面色苍白,心跳动的厉害,几欲蹦跶出来。
当即趴在里面,呆上一夜。
前方,一处四家酒庄。
那帮人瞧见了,犹如获得了宝物般。
里面,金银应该不会少。
店家早已听到这帮劫匪的声音。
连忙开了后院,放了许多的家丁。
他害怕出去被人杀掉,挑了一处阴暗地的草丛,躲了进去。
那帮人当然,早就有人报告,“老大!后门开了!”
几人转过一个弯,兴高采烈地窜入了里面。
“哇!”
“老大,这里有几十年的陈酿哎!”
“别管他,兄弟们,这酒赶紧搬!今天有多少,咱搬多少!”
“好勒!”
半个时辰,已经将一楼扫荡一空。
临走时,一肩膀半裸的男子将木质抽屉“哗”地拉开。
借着手里的火光,将里面所有的银票塞入了腰间。
小喽喽们四散开来,在街头到处掳掠。
直到一个人喊道“老大,前面是盐镇的衙门哎。”
为首那位粗糙的汉子-丰臣极目,挠了挠下巴的胡须。
一口粗腔,“走,我们进去玩玩!”
一时间,众多小弟兴致高亢,他们,还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!
金色的木门,暗灰色的城墙。
“嘘吁吁~”
衙门外,响起洪亮的口哨声。
看门的老头已经近十几年未曾见过这样的画面。
只得先藏在了床底下。
“开门!开门!”
外面喊了约十秒后,一些喝了酒的。
已经不耐烦了,立即咋呼着要将这门给破了!
为首的丰臣极目开口道“兄弟们!一起来!”
瞬间,二十几条粗壮有力的腿踩在了那厚重的木门上。
但仅是微微颤了一下。
“兄弟们!都没吃饱吗?都给我用力!”
“听我指挥!”
“用力!”
“轰”的一声!
那门比刚才颤动的更加厉害了。
“再用力!”
“轰轰!”
连续五次后,门后的沉重的木栓竟然从中间裂了。
为首的丰臣极目开口道“走,去潇洒一回。”
简直群魔乱舞一般。
有的人进了武器库、有人进了衙门大厅、后厅、书库.....
直接将那些宝贵的东西都给翻了出来。
“大哥,这个你要试一试?听沉的。”
丰臣极目转头,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柄弯刀,光看那重量,就得有个50斤左右的样子。
健壮的双臂立即耸了耸,待放松后。
大呼道“来!”
单只手便将它拎了起来。
手底下几个小弟不禁呼叫道“大哥!你可真厉害!”
瞬间,几十位小弟崇拜起来。
蜂拥般地闯入了兵库,各自挑选趁手的玩意。
正堂上,挂着一幅“正大光明”的牌匾。
丰臣极目瞥了一眼,笑道“把那匾带回去,挂在咱们渔村门口!”
“好勒!”
已经有三人扶着木桌爬了上去。
丰臣极目低笑道“谁上去坐一下这中间的位置?”
“我瞧瞧,有没有老爷的气派!”
话落,已经有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子爬了上去。
一脸高兴地喊道“大哥,你瞧我如何?”
“你小子,滚蛋!太丑了!”
“哈哈哈....”
后厅里,有几个识货的小子。
费力地搬着一缸的玉石。
丰臣极目踏步向前,笑道“小子,不错,不错。”
几人朝着他笑着点了点头。
此时,还在数十里以外城中县丞家喝酒的几位。
正酒意沉沉,有人紧急地贴着耳边道“老爷,镇里来了人东岛的劫匪!”
用力地捏着手里的杯子,红透的脸摇了摇。
开口道“你确定?”
“是,老爷!”
眯了眯眼睛,眼前尽是一副欢乐的模样。
恍惚地唤道“老周?”
那老周早已喝的起兴,已经扑倒在了一旁。
又低声唤了几句,便趴了下去。
旁边那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。
这盐镇出了这么大的事,竟也没有人管。
又跑到镇中守卫面前,此时也是醉眼冒星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