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叶凡室内。
小Y头在梳妆台上,捯饬着这些天跟着十三公主学的簪花。
叶凡站在门口处,紧紧地盯着小头。
真是有了自己的兴趣,就忘了自己这个夫君。
便从后面贴了过去,唤道“Y头。”
“嗯”,苏安安轻声应道。
却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眼神盯着自己。
小Y头脸色一红,嗔道“夫君,我在忙呢。”
“要不你先去忙?”
“不,我已经忙完了。”
说着,一条手臂穿过小Y头的细腰。
“啊~”
“你干嘛呀!”
小Y头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叶凡将头枕在小Y头的肩上,惹得她耳边发痒。
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转头贴着叶凡的额头。
笑道“夫君,怎么了?”
“Y头,为夫今天好像捅了个大篓子。”
“怕是一时半会,我们回不去江南虹城了。”
小Y头一听这话,小脸也垮了许多。
他们真的有好几个月没回去了呢。
这已经是呆在都城的第三个月了。
不知道爹爹有没有想自己。
但一想到叶凡在都城的事情尚未做完,小手捏着他的胳膊道“没关系,我们再等等?”
“把事都做完了,再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
叶凡顺手拿起一只金色的长簪子,“Y头,这做的什么?”
“簪子啊,十三公主教的,我以前做的挺粗糙的。”
“按她交给我的方法,现在做起来看着好多了呢。”
叶凡也连连称赞道“Y头,做的真好看。”
.........
却说唐元也是个机灵的主,刚把东岛国的使臣给抓了。
便连夜写了封“罪己诏”。
内容大致为:
“东岛陛下啊,我是古夏国的太子-唐元,最近在代理政务之时。”
“犯了一件错事,还请您谅解。”
“请您看在我还是个孩子的份上,允许我下面的行为。”
“我的师傅住在街头客栈中,你们的使臣-阿桑君联合古夏朝内的臣子,想要杀害我的师傅。”
“为了师傅的名誉,我亲自督责此案。”
“当前已查明,幕后之人便是阿桑君、柳明,帮凶便是府里的吉临。”
“吉临他又是个卧底。”
“为了师傅的安全,我不得不对阿桑君动手。”
“一来是维护两国的和平、二来是维护我的左膀右臂。”
“才缉拿了阿桑君。”
“转念一想,这大概是我的责任了。”
“没有督促好古夏的官员,更没有管理好太子府中的人,这应该都是我的罪恶啊。”
“父皇身子抱恙,我更政治好古夏国。”
“对不住您了,我要先拿阿桑君开刀。”
“后来父亲有责备过我,年幼无知,不该擅自做主,肆意惩罚!”
“还请东岛陛下您能原谅我!”
等唐元进了宫里,笑道父皇,今日已经缉拿了东岛使臣,您觉得应该如何处理他?
唐浩深知两国的交好,但对方近几年的反复试探。
也将唐浩的耐性慢慢耗尽,胃口这东西,是越喂越大。
这东岛国亦是如此,小的利益可以不追究。
如若整个古夏国内,不再如今日这般安宁。
头一个对古夏下手的,必是这小小的东岛。
国虽小,但老国王、小太子的觊觎之心已横陈近十年之久。
唐浩摸着唐元的头笑道“你倒是个硬手段的家伙。”
“如果我是你,会在暗中匍匐,直到对方放松警惕,一举灭之。”
“阿元,你会如何?”
唐元抬头看向父亲,双目镇定道“父皇,这绝佳机会应该到了。”
“呵,你倒是个好头脑。”
“还有其他事儿?”
“嗯”,唐元应道。
小手从怀里掏出一封“太子罪己诏”。
唐浩手抖地撕开黄色的封皮,展开那页纸。
时而皱眉、时而雀跃。
暗道“这小子,究竟继承了自己的习性,还是继承了他母妃的心性?”
小家伙,挺会卖惨的。
唐浩大笔一挥,笑道“罪己诏,我来写吧。”
“你只需去将棘手的东岛使臣解决掉。”
“好!”
“许公公,点夜灯!”唐浩长叹道。
一束红色烛光下,一中年男子啃啃切切地写着。
偶尔改一下用语,一边勾着唇。
真是事都让家里小子干了,但背锅的,却是他这个老父亲。
一边暗暗赞道“这叶家兄弟手段不错!阿元真是未来可期了。”
老太监倒是瞟见了“罪己诏”这三字。
惊呼道“陛下,您这是?”
“哦,就是写个过场罢了。”
唐浩抬头义正言辞道“这可都是为了太子!”
斟酌再三,终于两个时辰后,完毕了。
三日后,这封罪己诏已经送达东岛国国君手中。
仔细地玩味了一下内容后,顿时火冒三丈!
这古夏的唐浩简直就是忽悠鬼呢,把自己的使臣给扣下了。
现在,还安了个危害太子老师的名头?
谁信呢?
他对古夏虽有替代之心,深知对方国家财富雄厚。
所以,多年一直未动,只是采取了一些金银资源罢了。
此番,也不过派阿桑君去探探黄金罢了。
怎么会触动政治方面的格局呢,也缺少此类动机。
“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!”
“父亲,您是?”
东岛太子瞧着那封罪己诏,怒从心起。
“父亲,您还是从长计议,不防先试图将阿桑君给接回来?”
东岛国国王沉声许久,开口道“也罢,阿桑君以及他的弟弟也暴露了。”
“此时古夏国内还有很多,前去查看矿藏资源的人。”
“明显牺牲少量,赢得多量。”
“先回了古夏国,表示我们遵从他们的意思吧。”
“不过,等这些矿藏到了我手里的时候,对他们,便没有今日的忍让了。”
“父亲所言甚是!”
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