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北和霍去病是快马加鞭。
他们都是领兵打仗之人。
知道时间对于军事的重要性。
如果淮南王真的准备谋反,那么自己早一分钟赶到。
就能多为朝廷争取一分主动。
“冠军侯,您说淮南王是有反心吗?”
“人心隔肚皮,这可说不好,你忘了八王之乱了吗?”
“他可是皇上的叔叔辈,放着好端端的诸侯王不当,干嘛把头别在腰带上,干造反的事呢?”
“无情最是帝王家。
他们虽然和皇上都是一室同脉。
但说到底,血缘关系纽带是比不上权力诱惑的。”
“所以,我们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”
“还是小心为上!这次皇上派你我二人前去调查,一定要给出一个经得起历史和时间检验的答案。”
霍去病和苏北二人在疾驰的马背上交谈道。
刘安这边,还不知道自己闺女被抓,谋反计划暴露的事。
还在紧锣密鼓的筹备。
正率军包围了官府衙门。
准备劝降朝廷此前派在自己属地驻守的文武官员。
要说汉朝中央派下来的官员,绝大多数还是有骨气的。
面对淮南王的威逼利诱。
他们没有一个人低头认怂。
宁可一死,也不愿丢了朝廷的气节。
正当刘安把他们围在院子里。
准备大开杀戒,拿这些官员祭旗时。
他的儿子刘迁急匆匆的来报。
说霍去病和苏北来了。
“哦?来了多少人?”
“大约100人。”
“没说来干什么吗?”
“没说,但是他们拿着皇上的权杖。”
“父皇,是不是?咱们的行动皇上知道了。”
刘安心头一紧,但不能表现出来。
自己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了。
“儿啊,开弓没有回头箭。
准备迎战把。”
“啊?父皇,那可是霍去病啊!”
“霍去病怎么了,他们才有区区一百人。
就算他霍去病以一敌千,我这几万人马也不是吃干饭的。”
把他们给我围起来!”
刘迁心里虽然没底,但是父命难为。
便点了3000人马,迎战霍去病。
霍去病和苏北此时已经带队进了淮南王城。
百姓们早就得到消息,这两天有战事,都窝在家不出。
街上冷冷清清的,宽广的街道上,只有霍去病一行人孤零零的往前走着。
就在这时刘迁的大队人马突然出现,将他们团团围住。
“你是何人?”苏北厉声问道。
“老子是淮南王世子刘迁。”
“反了你了,天子权杖前敢自称老子。”
霍去病亮出了刘彻的权杖。
见权杖如见天子。
刘迁手下的兵丁正准备下马下跪,被他呵斥住了。
都给我站住,胆敢有下跪者,军法从事。
现官不如现管,刘迁手下的兵都是淮南王父子经营多年的底子。
此刻也只能愣在原地,静候下一步发展。
“刘迁,你想造反不成?”
“没错,被你猜中了。
刘彻穷兵黩武,不尊祖训,好大喜功。
登基十余年来,与匈奴连年征战。
搞得民不聊生,我淮安国第一个举义兵。
为了天下苍生,反了!”
“好你了王八蛋,狗屁为了天下苍生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头利欲熏心的蠢猪。
就你也配提狗屁天下苍生,是你撺掇着你爹造反。
然后你好当太子,然后将来当皇上吧?”
刘迁嘴上没占到便宜,便仗着人多势众。
率先发难。
命令士兵发起进攻。
在刘迁的凌厉攻势下,霍去病和苏北虽然领军力战。
但毕竟手下只有100人。
很快便损失了二三十个有生力量。
关键时刻,还是苏北一人力挽狂澜。
在马群人群中,横冲直撞。
手持双刀,左砍右劈。
左刺右挥,刀光剑影来回翻飞。
在连续杀掉敌军百余名士兵后。
一个纵身飞跃,踏着敌人的肩膀、马头,轻盈的飞到了刘迁背后。
一屁股坐在了刘迁的马背上,左手从后面死死抱住刘迁的腰。
右手扔掉马刀。
掏出屁股后头悬挂的匕首。
架在了刘迁脖子上。
“都不要动!”
“谁敢动一下,老子就在他脖子上穿几个血窟窿。”
此情此景,再加上苏北的话。
敌军一下就被镇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