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,太子以切磋武艺为由。
又一次约了阿桑君。
此次阿桑君算是做足了心理准备,这太子还是得远离些比较好。
得尽快找些离开的理由了。
今日,一同来的还有两人。
一位是小Y头,她今日的任务,便是职责叶凡,为何挑起两人争斗?
一位是十三公主,她,是来拱火的。当然,她自身是不知晓的。
但已经在太傅的算计里了。
叶凡向前一步温文尔雅地讲道“阿桑君,今日十三公主也来了。”
“还有我夫人,主要对东岛这个美好的地方颇为好奇。”
“您有时间给他们一同讲讲?”
阿桑君倒是极为乐意,毕竟,这古夏朝的姑娘,的的确确比他们那边的姑娘好看太多了。
便连连点头。
“今日切磋武艺,你们谁先试试?”
“我。”唐元开口道。
话落,便已拿起了一柄长剑,直接奔着阿桑君冲了过去。
直指腹部,叶汀眼见吓唬的效果已经达到。
立马将唐元拎起,大声呼哧道“不知道先讲武德?”
“师傅我都是怎么教你的?”
“对不起啊,阿桑君,我这个徒弟。”
“平日里有点骄纵惯了,搞得这不行、那不行。”
“对不住了。”
阿桑君....这太子是不是对自己有些误会啊?
昨天烫的脚现在还疼。
今日,又拿剑来刺我。
好在他师傅还是有点分寸的。
但一想到对方还是个10岁的太子,似乎...心里还是有点不爽。
叶汀低声道“今日既是切磋武艺,便是我来吧。”
“阿元,又是太男儿血性了。”
“等将来性情稳定下来了,再与你切磋?”
阿桑君笑着点头了,毕竟,这师傅要比这小子靠谱多了。
便缓缓地抬起腰间的长剑,“铮”的一声。
长剑拔出,划过澄澈的空气。
双手抱住剑柄处,笑道“太傅!请。”
一旁的侍从用木盘端过一柄银色长剑,叶汀握住剑柄处。
用力一拔,“哗”的一声。
一柄带有绿色花纹、折射着光亮的长剑已现于眼下。
行礼道“来吧!”
两人前两招都做了忍让,几乎都是平手。
阿桑君暗道“这才是作为主人的待客之道,这太子性子颇有些鲁莽。”
思绪未落,叶汀笑道“阿桑君,承让了!”
“我要发挥威力了!”
阿桑君应道“好,我接着便好!”
叶汀纵身一跃,眼见刀剑就要砍至阿桑君的手上。
阿桑君连忙闪过,同时自己的剑锋处已经贴近叶汀的剑锋。
叶汀手中微微放缓了力气,转动了下手腕。
阿桑君的剑堪堪地砸在了叶汀的手臂上。
只听得一声闷哼声。
唐元立即瞪大了眸子,喊道“师傅!”
十三公主也听到了,立即围着叶汀跑了过去。
担心道“叶汀!”
叶汀坐落在地上,十三公主已经翻开了他的衣袖,一道青色淤痕立即现于眼前。
小声道“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
“还很痛么?”
叶汀点了点头,沙哑着声音道“没事。”
阿桑君立即向前道“叶汀兄弟,我刚才不是故意的。”
叶汀笑道“就是比试间的小差错,没事。”
说完,颇为贴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
叶凡唤道“赶紧拿热鸡蛋,给太傅去去於。”
已经有人去拿了。
十三公主、唐元两人有些愤愤地看着阿桑君。
阿桑君....你们两个是要吃了我啊。
果然,这两个是个护短的家伙。
阿桑君连忙说道“叶兄,不妨今日比试到此为止?”
叶汀刚要开口,却被唐元打断。
“你说停止就停止?那我师傅可是受了伤呢。”
叶凡假意劝谏道“太子殿下,不可。”
“昨日已不小心伤了阿桑君,今日再比,岂不是将事情往矛盾上迁?”
唐元沉思了一会,轻声道“那我师傅这一剑不能白挨。”
叶汀挣扎着将唐元拉了回去,低声道“有朋自远方来,你在做什么?”
“嗯,师傅,有的礼数是这样说的。”
“但您是不是也是我师傅。”
“也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,您让我看你白挨一顿打?”
“不是,这道理不是这样子讲的。”
“这是两国交谊,事情关系重大!”
“不可拿这些小道理来歪曲事实,知道吗?”
“那让他给我砍上一剑,此事便罢了。”
叶凡连忙跪在地上劝阻道“太子殿下,两国之战尚不斩来使。”
“这可是两国邦交,您不该如此!”
但唐元已经拿着套着剑鞘的长剑,朝着阿桑君的胳膊上砍去。
说道“你今日既是两国邦交,我不可与你切磋武艺。”
“那么,便以鞘代剑。”
“今日之事便到此罢!”
阿桑君心里不服道“是!”
终于,这不愉快的一事便已完结。
阿桑君借故离开,对着一行人说道“臣还有事前去办理。”
“今日劳烦各位了。”
远去的马车里,一绿色茶盏被捏碎。
阿桑君面露残忍之意,这古夏朝的待客之道。
着实让人不敢恭维,与那李渊的确相差甚久。
接连两日,气氛相处尴尬,这古夏国,莫非真的存在问题?
心里的气也无处撒放。
直接奔了李渊处。
这才知晓,自己大概率上....是被耍了。
而行峪宫中,叶家两兄弟、再加上唐元。
三人眼中掩饰不住笑意,阿桑君几日又上套了。
这样,也许他的目的会早些暴露出来。
古夏,不至于损失过多的黄金矿藏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