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临县位于江都之北,百余里处。
张辽和高顺所率的一万大军临时在此处安营。
江都城一日未曾坚持住,直接被苏阳所破的消息传过来,高顺倒还能够压住心中的怒火,可是张辽......
县衙,书房内。
张辽一脸怒容道:“这陈登未免也太无能了些,在广陵城经营了多长时间?竟然一日都顶不住!”
“亏我们日夜兼程前来,白白浪费我军精力。”
高顺叹了口气:“江都城破,咱们几日的赶路毫无用处!”
“不如及早回去吧!”
张辽摇了摇头:“伯平兄(高顺字),白白浪费数日功夫,无功而归,你甘心吗?”
高顺怔了怔:“文远此言何意?”
“就算我们赶去江都,能攻下来吗?”
张辽正色道:“不管能不能攻下来,都要亮剑!”
“听闻苏阳善斗,如果能将其引诱而出,加上你手中的八百陷阵营,应该能够占到上风。”
“即便是我们不能那下江都,也要表明我军力量,为温侯扬威,正好也可震慑蠢蠢欲动的曹操。”
“难道伯平兄就甘心灰头土脸的回去?”
高顺沉吟了好一会儿,眼中露出蠢蠢欲动之色。
他训练陷阵营花费数年之久,占用的物资更是不计其数,如今好容易出山,他怎么会不愿意让天下见识到陷阵营的厉害?
可理智告诉高顺,苏阳不好惹。
能这么快将江东五郡拿下,又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拿下广陵,这人岂能那么容易对付?
犹豫了好一会儿,高顺郑重道:“不错,只要在野外,我们就处于上风中,即便是不能将苏阳击溃,也能立于不败之地!”
张辽拍了拍高顺的肩膀:“好样的!”
“伯平兄,咱们这就进军江都,与苏阳斗上一番。”
.......
竖日。
本在处理江都杂物的苏阳得到张辽所部的动静,原本平淡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书房内,听完太史慈的禀告,苏阳笑道:“张辽和高顺不过只有一万之众,凭这点人就敢进攻江都?”
“你们说他们凭借的是什么?”
太史慈笑道:“张辽勇武,在西凉军中仅次于吕布,至于说高顺,听闻其带兵练兵有一套。”
“最近几年却无大动静,这两个人的组合证明吕布对江都势在必得的意思。”
“奈何江都城破,他们现在过来,已经晚了。”
薛仁贵微微点头:“不错,江都已破,现在来是没用,可既然如此,为何还要来?”
“莫非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意思?”
苏阳踱着步,正色道:“吕布如今处于危险境遇,曹操想要灭他,刘备与他不是一条心,就连催促着其结盟的袁术,不过是想要利用他的武力和势力,真说有几分真心,谁也猜不到。”
“而这个时候陈登求助,正是展示其武力之时,他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?”
“因此,虽然江都城破,可他仍然想要一展雄风,让豪强知道他吕布麾下并非酒囊饭袋,以此来震慑那些不轨之徒。”
“不过他们将我们看轻了,他们将我们当成踏脚石,可咱们这块石头可是硬的很,会把脚给硌破!”
薛仁贵和太史慈均都抱拳上前:“主公,臣请战!”
“愿领一军,在江都城外击溃敌军!”
苏阳拜了拜手:“不必心急,谁知道高顺麾下的陷阵营?”
“陷阵营?”
太史慈愣了愣,猛然间似乎想起了什么,惊叫道:“莫非是高顺打造的重甲兵?”
“听闻其花费巨大,让战士负重铁甲,刀枪不入!”
“数十斤的盔甲非常人能够承受,可他却硬生生选择训练再训练。”
“听闻这支队伍战斗力非常强横,几次与曹操交手,让曹操吃了不小的暗亏。”
“只是未曾经过大战,因此名声并没有传扬出去!”
薛仁贵显然没有听说过,一脸不屑道:“牺牲了速度,再厉害不过是一坨铁块,能起到什么作用?”
苏阳作为三国迷,对于这支特种队伍自然也是清楚。
史书上记在,陷阵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,可谓是步兵的巅峰。
重甲兵更是开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兵种。
对这支队伍苏阳绝对不会有任何的轻视。
“咱们未曾与陷阵营交手,一切结论都不可下。”
“薛仁贵,你领兵三千,埋伏在城外,不可提前暴露,随身携带火油火箭,若遇到陷阵营,用火攻击。”
“若无陷阵营露头,不管战况如何,你不可出战,可明白?”
薛仁贵躬身道:“主公放心,绝不会耽误事!”
苏阳颔首,目光直视着远方,口中喃喃道:“张辽,高顺,希望你们二人不要让我失望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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