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在家承认许大茂的鸡是他偷的,可当着全院人的面又否认了。
二大爷着急地说:
“傻柱,今天你就是不承认,也不行了,因为在你家我问过你,我说这鸡是不是你偷的,你说是你偷的,对吧?”
傻柱梗着脖子说:
“我,我说了吗?”
“再说了,我愿意承认就承认,不愿意承认就不承认,咋滴吧!”
二大爷听傻柱这么说,扭脸问一大爷和三大爷:
“这傻柱在耍混,对这种出尔反尔的人,你们说该怎么办?”
三大爷阎埠贵呵呵一笑,说:
“傻柱,你脸皮可真够厚的,好汉做事好汉当,怎么在家承认了,来到院里就又不敢承认了?是不是害怕了?”
“我害怕?怕球啊!”
“你既然不怕咋不敢承认?这可是品质问题!”
一大爷很威严地说:
“何雨柱,这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?”
这时,秦淮茹那双乞求的眼又看向了傻柱,唯恐他说这鸡是棒梗偷的。
傻柱也看出了秦淮茹的意思,哼唧了半天,说:
“就,就算是我偷的吧!”
“什么就算是你偷的?”
一大爷的脸更严肃了,说:
“何雨柱,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,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,你说这叫什么话!”
三大爷接话说:
“傻柱,说话不要带任何修饰语,你说肯定词。”
这时,秦淮茹再次把乞求的目光投向了傻柱。
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,说:
“是我偷的!”
顷刻,大家发出了一阵啧啧声。
“傻柱竟然是个小偷!”
“这院子有个贼可不得了,以后出去咱们可得锁好门!”
“真无耻,每天不但偷拿公家的东西,竟然偷起街坊邻居了!”
这时,许大茂指着傻柱喊着说:
“一大爷,二大爷,三大爷,这偷鸡贼承认了偷我家的鸡,该怎么处置?”
“怎么处置?”
三大爷眯起眼笑着。
要按三大爷阎埠贵原来的想法,你许大茂昨天敢对我出言不逊,我今天就应当向着傻柱。可看到一大爷那袒护傻柱的劲儿,他的想法就变了,说:
“要我说,傻柱赔许大茂五块钱,另外这只鸡叫许大茂端走。”
三大爷的话刚说完,傻柱喊着说:
“凭啥啊?买一只鸡才一块钱,怎么叫我赔五块啊!”
秦淮茹也说:
“不能这么赔,五块钱都够我们家两口人吃一个月的了!”
二大爷说:
“就按三大爷说的办,何雨柱挣得多,一个月能挣三十七块五毛,这区区五块钱不多。再说了,这也是对小偷的惩罚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偷东西!”
许大茂咧嘴坏笑着:
“要不这样吧,这钱我不叫他赔了,干脆把这偷鸡贼送派出所得了!”
大家你一句,我一句,嚷嚷着。
一大爷给傻柱使了个眼色,意思叫傻柱去好好教训许大茂一顿。
傻柱当然心领神会了,恼羞成怒地说:
“孙子,还想把我送派出所,我先打你个满地找牙再说吧!”
只见傻柱抡圆了胳膊,朝许大茂的脸就打了过去。
傻柱那股杀气腾腾的架势,吓得许大茂拔腿就想跑。
刚要跑。
突然想起自己是穿越过来的,怎么能跑呢?
再说了,自己还是跆拳道黑带,岂能怕一个小小的偷鸡贼!
说时迟,那时快。
只见许大茂一闪身,避开了傻柱迎面打来的拳头。
接着脚下就是一绊子,只听“扑通”一声。
傻柱倒地,来了个狗吃屎,在地上出溜了两米多远,嘴里还啃了满嘴土。
大家看着傻柱的狼狈相,都哄堂大笑了起来。
“怎么,你个偷鸡贼还想打人!”许大茂指着地上的傻柱说。
二大爷说:
“都看看傻柱这人品有多坏,偷了人家的鸡还要动手打人!”
三大爷说:
“一大爷,我看对这样的害群之马,干脆送派出所吧!”
一大爷见傻柱没有打了许大茂,反被许大茂弄了个狗吃屎,心里更窝气。
这傻柱今天怎么了?平时不是挺能打的吗?
今天咋就草鸡了?
一大爷正纳闷,只见傻柱从地上爬起来,攥着拳头又向许大茂打来。
娄晓娥大喊着说:
“许大茂快躲,傻柱又打过来了!”
许大茂早做好了防范,当傻柱的拳头刚伸到面前,一个顺手牵羊,傻柱又是一个狗吃屎,趴在了地上。
这次他在地上出溜得更远,嘴巴也破了,满嘴流着血。
一大爷见状,本想叫傻柱好好收拾一下许大茂,可反叫许大茂很轻松地就把傻柱给治了。
一大妈赶紧喊着说:
“不能叫他们再打了,这样会打出事的!”
一大爷沉思了。
这许大茂本来就是个怂货,别说一个许大茂,就是两个许大茂也不是傻柱的对手。
可今天是怎么了?
这许大茂竟变得如此厉害!
在一处为许大茂担着心的娄晓娥,也纳闷了,她的眼瞪得老大。
她原想,这回许大茂残了,非叫那傻柱蛮揍一顿不可。
可谁知竟然叫许大茂很轻松地打了他两个狗吃屎。
不由在一旁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二大爷有些着急了,冲着一大爷问:
“一大爷,你到底说话啊?就罚这傻柱五块钱,锅里的鸡叫许大茂端走行吗?”
一大爷的脸都气黑了,他瞪了半天眼,说:
“就这么办!”
说完,看着傻柱那狼狈的样子,说了句,“活该!”走了。
一大爷走了,傻柱气急败坏地擦着嘴上的血。
许大茂端着炖得香喷喷的鸡,咧嘴笑着。
娄晓娥站在傻柱跟前说:
“五块钱,傻柱给钱吧?”
傻柱本不想给钱,见二大爷、三大爷都站在跟前,乖乖从兜里掏出了五块钱,给了娄晓娥。
秦淮茹看着傻柱给了娄晓娥五块钱,心里那个气啊,别说有多狠。
她看着许大茂手里端着的鸡说:
“二大爷,三大爷,既然傻柱给了他们五块钱,那这锅里的鸡是不是叫我端走啊?”
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也说:
“对,就该把这锅鸡给我们,孩子们正长个,叫我们棒梗、小当和槐花好好吃一顿!”
“吃你个头啊?我家的鸡,凭啥给你们吃!”
许大茂瞪得眼溜圆。
二大爷也不理贾张氏,跟秦淮茹说:
“秦淮茹,你说的这是啥话啊?我问你,这钱和鸡跟你们家有一点关系吗?”
二大爷怕秦淮茹不理解,解释说:
“这鸡本来是人家许大茂家的,叫傻柱偷了,还给炖了。现在破了案,理应还人家。再说傻柱给的五块钱,那是全院大会对小偷的惩罚!”
三大爷嘿嘿笑着说:
“是啊,秦淮茹,凭什么说傻柱赔了许大茂五块钱,这鸡就应该叫你端走啊?你和傻柱是啥关系?”
秦淮茹苦着脸,不吭声了。
贾张氏冲着三大爷火儿了,大喊着说:
“唉,阎埠贵,你说的是啥狗屁话,我儿子贾东旭不在了,孤儿寡母的,难道就不能吃这锅鸡吗?”
三大爷听贾张氏这么说,撂下句:
“不可理喻!”走了。
许大茂朝傻柱咧嘴一笑,端着鸡跟着娄晓娥回家了。
傻柱黑青着脸,朝许大茂骂了句:
“孙子,看我怎么弄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