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回到食堂,就觉得三大爷是他的克星。
人这么多。
怎么那天就偏偏碰见他了呢?
傻柱叹着气,还不住地挠头,自语道:
“那天送冉老师,要是不碰见阎埠贵就好了。”
“这个阎老西!”
傻柱一声声地叹气,这事儿可咋办?
冉老师说我品行不好,那肯定是不愿意了呗,这我跟人家还怎么处?
傻柱坐在灶台旁,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这时,刘岚从外边进来了,说:
“傻柱,中午吃饭时,我见许大茂和秦淮茹在一起。”
傻柱听刘岚这么说,立马站了起来,问:
“是在一起吃饭吗?”
“不是,他们没一起吃饭。”
“我看见秦淮茹把许大茂的米饭,差不多都倒进了自己的饭盒里。”
傻柱听到这儿,又重新坐下:
“原来是这啊,这有什么啊?我还以为怎么着了呢!”
刘岚“咯咯”地笑着:
“你个傻柱,不是我说你,你说怎么着了?”
“难道在食堂吃顿饭,大庭广众的,他们还能怎么着了吗?”
傻柱瞪着眼:
“那你是啥意思?”
刘岚还是笑着说:
“我还见秦淮茹把许大茂饭盒里的肉菜,也都倒进了自己的饭盒里。”
“倒就倒呗,秦淮茹家孩子多,困难啊!”
刘岚又说:
“我还看见,秦淮茹把许大茂的馒头也拿走了!”
这时,傻柱笑了:
“我说呢?许大茂一个人能造那么多!”
“原来秦淮茹给拿走了。”
傻柱似乎忘了阎埠贵,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笑,你还笑!”
刘岚说:
“要不人家都叫你傻柱呢?原来你还真傻啊!”
“刘岚,我傻吗?”
“傻,我看你傻得还不轻!”
刘岚“咯咯”笑着说:
“人家许大茂为啥把饭菜给了秦淮茹?”
“为啥?都一个院住着,接济她呗!”
“对,人家是接济秦淮茹!”
“真傻!”
刘岚说罢出去了。
傻柱听刘岚这么说,心想,这是怎么了?
难道许大茂跟秦淮茹有情况?
是不是许大茂跟秦淮茹好上了?
他的心一下揪了起来。
许大茂回到办公室,觉得自己也算给了傻柱一个交代。
不枉多吃了傻柱一个月的饭和菜。
反正自己把他想跟冉老师好的事儿,说给了冉老师。
接下来就跟自己没关系了。
许大茂原来还想,冉老师不认识傻柱呢?
谁知,人家冉老师不但认识,而且还火眼金睛,一下就看出了傻柱的人品!
要不说这人不能干坏事呢?
只要干了坏事儿,就一定能得到报应!
这天,傻柱正在屋坐着。
突然听见院里冉老师说话的声音。
是冉老师!
冉老师正跟秦淮茹在说话。
傻柱赶紧起身,一脸笑意地出去了,说:
“冉老师来了啊?”
冉老师没有表情地看了傻柱一眼,说:
“棒梗的作业本费一直没交上,我来家看看。”
“这样啊?”
秦淮茹很难为情地看着傻柱。
“冉老师,看又叫你辛苦跑一趟,多少钱?我来交!”
秦淮茹听傻柱这么说,原本拧着的眉头松开了:
“傻柱,那谢谢了!”
“秦姐,啥谢不谢的,我不是说过吗?你家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吗?”
傻柱一激动,又说出了跟秦淮茹这么亲密的话。
冉老师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傻柱说:
“棒梗他妈,有个这样的邻居真好!”
“是,我们一直是很好的!”
秦淮茹指指傻柱的屋说:
“他的屋都是我打扫,还有他的衣服,也是我给洗!”
“对了,平时他也不烧水,我烧好了水就给他送去!”
冉老师说:
“棒梗妈,你们邻里关系真不错!”
秦淮茹继续说:
“他一男的,家务啥的也不会,我不帮着点,他可怎么过!”
“棒梗妈,原来你们是这么好的关系啊!”
“是啊,”秦淮茹指着傻柱,“我们关系好着呢,就跟一家人差不多!”
“那我知道了,棒梗的作业本钱我可就收了?”
傻柱赶紧说:
“冉老师,多少钱?我交!”
冉老师冷冷看了傻柱一眼说:
“三块八毛钱!”
这么多?
傻柱心里咯噔了一下,这棒梗该花我多少钱!
傻柱浑身上下摸了个遍。
才摸出两块钱。
他尴尬地笑笑说:
“冉老师?钱不够,还差一块八!”
“我这就去银行取,取了钱我就给你送过去!”
冉老师的表情还是冷冷的:
“那这样,取了钱你直接叫棒梗送到学校就行了。”
傻柱呵呵地笑:
“孩子拿钱不好,还是我亲自给你送去吧!”
冉老师说:
“要不你把钱交给棒梗妈,明天我还要家访,路过这里我来取。”
傻柱想想说:
“成,我就把钱给了秦姐,你明天过来取。”
说完,冉老师就准备走,傻柱赶紧说:
“冉老师,都到我家门口了,怎么也得进来坐坐啊!”
冉老师想,坐坐就坐坐,今天也该跟这何雨柱有个了结了。
“好吧。”
傻柱听冉老师答应了,高兴得槽牙都露了出来。
“冉老师,这边走,这屋就是我家!”
冉老师跟着傻柱进了屋。
秦淮茹见冉老师进了傻柱屋,心里就一股莫名的难受。
傻柱要跟冉老师搞对象怎么办?
将来谁还会给我们往回带饭盒,谁还会接济我们家!
“冉老师,您请坐!”
傻柱擦了一把椅子说。
“不坐了。”
“冉老师,那我给你沏茶去!”
“也不用了。”
“何雨柱同志,”冉老师说,“你的意思,许大茂同志都跟我说了,现在,我向你表明一下我的态度。”
傻柱赶紧说:
“好,好,冉老师,您说!”
“何雨柱同志,我的婚姻问题,暂时还不考虑!”
“冉老师,不急,你可以慢慢考虑啊!”
冉老师觉得傻柱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,直接说:
“何雨柱同志,这样说吧,你和我根本就不合适!”
傻柱听冉老师这么说,就觉得是阎埠贵那天的话给影响的,说:
“冉老师,有些话你不能只听阎老师的。”
“阎老师那人吧,心眼小,抠抠搜搜的,还很……”
正在这时,秦淮茹推门进来了,说:
“傻柱,你昨天换下的裤衩呢?我洗衣裳顺带给你洗洗!”
“什么?”
冉老师很惊讶,问秦淮茹:
“棒梗妈,你连他穿的裤衩都洗啊?”
“洗啊?”
秦淮茹说得很利落:
“冉老师,你不知道,这男人要是没个女人有多脏……”
“那裤子,还有那裤衩子,嗨!”
傻柱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后根:
“秦姐,你说什么呢?我哪有裤衩要洗啊?”
秦淮茹瞪着一双好看的大眼说:
“看,冉老师,这就是男人,跟个小孩子似的。”
又跟傻柱说:
“傻柱,快找找,你把昨晚换下的脏裤衩放哪儿了?”
傻柱想了想。
好像是有条换下的裤衩,可再怎么也不该通着冉老师说吧?
傻柱一急,还真不知道放哪儿了。
他被子旁,枕头下来回找。
心里说:
“秦姐你可真会添乱,我这正跟冉老师解释呢!”
他一拿起枕头,脏裤衩在枕头下,说:
“在这儿呢!”
傻柱从枕头下拿出来,有些生气地给了秦淮茹。
秦淮茹拿了裤衩说:
“冉老师,你看这裤衩子都有味了,就这还不洗!”
说完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