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高兴地挑着傻柱的花裤衩。
快走到傻柱门口时,娄晓娥见许大茂还挑着那裤衩,就喊着说:
“许大茂,你想穿那臭裤衩是怎么啊?”
这时,许大茂才意识过来。
“奶个腿,我还拿这货的臭裤衩干啥啊?”
他把花裤衩插在了水管子的下水道里,跟娄晓娥回家了。
傻柱一瘸一拐地走来。
见水管子的下水道插着自己的裤衩,恶狠狠地骂道:
“孙子,看我腿好了怎么收拾你!”
他慢慢走到水管跟,伸手拿自己的裤衩。
贾张氏看见了,笑着说:
“傻柱,你搞的女人是谁啊?是咱厂子的女人吗?”
傻柱本来就难受,这叫许大茂恶心的,成了在围墙外乱搞女人了!
傻柱跟贾张氏瞪起了眼:
“贾大妈,你有点脑子好不好,踏马许大茂的话你也信?”
“别说我外边没女人,就是有女人,这大冷天的,也不至于去围墙外脱衣服搞吧?难道我这屋里就不能吗?”
贾张氏听傻柱这么说,笑了:
“我说呢?还以为你真憋不住了呢?脱得那么干净,不冻屁股啊?”
傻柱听贾张氏这么说,不愿理她,朝贾张氏屋里看了一眼,心想,秦淮茹不会也这么想吧?
他伸手拿了自己的裤衩,回家了。
秦淮茹呆呆地坐在桌子旁,刚才傻柱跟婆婆的对话她都听到了。
不但听到了,还看见了傻柱那一瘸一拐的样子。
“真可怜,屋里也没个人照顾!”
可秦淮茹刚这么想,就后悔了。
是啊,要是傻柱屋里有个女人,他还能煞费苦心地接济自己家吗?
还会给自己家用饭盒带鸡带鱼带吃的吗?
傻柱还不专心为人家自己的家,自己的女人吗?
可他一个大男人,都这么大岁数了,怎能不想女人啊!
前些日子自己倒答应过他,回一趟老家,把自己的堂妹秦京茹说给他。
可自己知道,秦京茹那丫头片子可是个小精灵。
傻柱能降得住吗?
就算傻柱能降得住,秦京茹那精明劲儿,以后还能叫傻柱帮自己吗?
所以,秦淮茹倒是回了趟老家。
可她没跟秦京茹介绍傻柱,只是去亲戚家转了一圈回来了。
秦淮茹想起了自己。
自己倒是个寡妇,要是嫁给傻柱,那不是更好吗?
这种想法,秦淮茹经常这么想。
可她这时才要想,就被另一个想法给推翻了。
要是前几天,自己不跟许大茂在密室里干那事儿,或许还可以。
女人吗?
只要嫁个男人就行了,在生活上能帮自己一把,总比一个人扛强。
可自从那天发生了在密室里的事儿,秦淮茹的想法就变了。
不管怎么说,她跟许大茂已经那样了。
此时,她认定许大茂已经是他第二个男人了。
甚至还觉得许大茂这人不错,很有男人的魅力!
要不娄晓娥咋那么爱吃醋呢?
每天看得许大茂那么紧,动不动就审问!
这回开全院大会,不就是娄晓娥审许大茂审的吗?
许大茂脸上被挖的手指甲印,娄晓娥从早晨开始,疯了般又是打又是审,弄得全院人都知道了。
她想起了傻柱。
这傻柱也是,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草包了啊?
他那腿指定是叫许大茂给踹的!
要说这事儿也怪了。
三位大爷,组织全院的人,轰轰烈烈开了一个全院大会。
最后也没弄清楚他们到底是咋回事!
一大爷说傻柱是在外边搞对象,不属于乱搞女人,就这样不了了之了。
搞对象?
那傻柱搞的是谁啊?
要说傻柱搞对象了,或许也可能。
因为这些天傻柱有些反常,他不往家里给带饭盒了。
这说明了什么?
说明了那饭盒里的好肉好菜给了别的女人。
记得傻柱想跟棒梗的老师搞对象,他还嫌自己的堂妹是个农村户口。
对,想起来了。
就是她,棒梗的冉老师!
不行,我得问问傻柱去,看他到底搞的对象是不是冉老师!
贾张氏从外边回来,见秦淮茹站起来往外走,问:
“你去哪儿?”
“我去问傻柱搞的女人是谁?”
贾张氏听秦淮茹这么说,一下瞪起了三角眼:
“我说秦淮茹啊,人家傻柱在围墙外边搞谁跟你有关系吗?一个女人家也好意思问!”
贾张氏想拦住秦淮茹,说:
“人家傻柱这么大岁数了,就不能搞个女人啊?”
秦淮茹听婆婆这么说,也不理,绕过贾张氏,吊着脸子出去了。
秦淮茹气得走路的声音都变了,踩得地“咚咚”响。
这傻柱还真成精了,知道在围墙外搞女人了!
她走到傻柱门前,一把推开门。
见傻柱在脸盆里正洗裤衩,傻柱低着头,一边洗一边说:
“许大茂你个孙子,不是过去爷爷我擂得你像只兔子来回蹿了!”
“傻柱,说谁呢?”
傻柱洗好了裤衩,他一边把裤衩拧干,一边说:
“说谁呢?说许大茂那狗日的呗!”
秦淮茹怒气冲冲地说:
“傻柱,你还好意思说人家许大茂,你在围墙外边乱搞女人对吗?”
傻柱听秦淮茹这么说,就知道秦淮茹上了许大茂的当。但是昨个自己被许大茂打了,也不便把真情说出来,就说:
“谁乱搞女人了?那是许大茂这孙子瞎编的!”
秦淮茹指着傻柱手里的花裤衩,问:
“人家瞎编的,难道这花裤衩也是许大茂给你脱下来的?”
“你在围墙外搞女人,还把裤衩都脱了,干得就那么痛快啊!这也是人家许大茂给你编的?”
“裤衩?”
一提裤衩,傻柱不知说什么好了。
“说呀,你的裤衩怎么能在许大茂手里?”
傻柱才要说话,被秦淮茹制止了,秦淮茹气愤地说:
“编吧,你可要想好了再编啊!”
傻柱一下红着脸笑了,说:
“秦淮茹,你看你,我不是还没说话吗?你怎么知道我是编呢!”
秦淮茹两眼直直地看着傻柱说:
“你说,你说!”
傻柱用手挠着头,想了一会儿说:
“对,是这样,那裤衩吧,他怎么会在许大茂手里呢?”
傻柱突然看见了院里晾衣服的铁丝条,说:
“对,是这样,那天我洗了裤衩在院里晾,可后来就找不到了,原来是许大茂这孙子给偷了!”
傻柱说到这儿,笑了:
“要不说踏马许大茂可恨呢,是他个孙子把我的裤衩给偷了!”
“继续编!”
秦淮茹一脸严肃地看着他。
傻柱被秦淮茹看得有些发毛,低着头说:
“你看你,还不信,你这么一直看着我干啥啊?就是真的也被你看成假的了!”
“这么说,你没在围墙外边搞女人?”
“没啊,我去外边搞哪门子女人啊!”
“再说了,你不是说把你堂妹介绍给我吗?”
秦淮茹说:
“那你不是想跟棒梗的冉老师搞对象吗?还给三大爷送了礼!”
“嗨!”
傻柱后悔地说:
“快别提了,那三大爷,这都多少天了,至今还没信呢!”
秦慧茹说:
“你算说对了,想依靠三大爷,那你就等着吧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还怎么了?”
“我叫我们棒梗问过冉老师了,人家冉老师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事儿!”
傻柱一听,就火了:
“好你个阎埠贵,收了我的礼不给我办事,看我叫你能舒坦!”
秦淮茹听傻柱这么说,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:
“傻柱,这么说你真没在外搞女人?”
“没有啊!”
秦淮茹笑得更好看了,说:
“好,我就再相信你一次,这样我还能考虑,是不是把我堂妹介绍给你!”
说完,出去了。